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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当他们进入客房之后却发现客房比他们自己预想的还要大上不少。而且厢房的床铺宽阔,睡上四个人倒是也绰绰有余。

    沈念心左右看了看,似乎也是很满意,旋即对着张良生和皇羽说道:“那你们两个今晚就在门外的走廊睡吧。我和韵玲会睡这间屋子的,谢谢你们了。”

    说罢,在皇羽无语的表情和张良生目瞪口呆的凝视下,沈念心也是自顾自地带着皇韵玲往浴室走。

    看着两个男人还不出去,沈念心也是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了一丝的不悦之色,“怎么,难道还有什么事情吗?我这个人最讨厌把同一句话再重复一次了。而且我和韵玲现在要洗澡,你们应该也察觉到了吧?”

    张良生不禁苦笑着说:“沈姑娘,你刚才也已经听到了,只有最后一间房了……这,这有两张床,每一张睡两个人都是绰绰有余的,我看是不是通融一下……”

    沈念心的声音也是清冷了一些,“怎么,张良生,你觉得两个女人和两个男人应该同睡一间房子?”

    看着沈念心那带着一抹冷笑的表情,张良生也是第一次感觉有点发怂,心想这古家族的天之娇女就是不一样啊,连气场都这么强大。但是张良生知道要是在这里退让了,今晚恐怕真的是要睡外面了。

    看了一眼皇羽,后者依旧是一张扑克脸,估计凭借他那木头一样的性格根本就怎样都无所谓了,所以皇羽是靠不住的。张良生咬咬牙,试探道:“那个……也不是不行,比如沈姑娘你和皇韵玲睡一张床,然后我和皇羽兄睡一张床……”

    皇羽忽然横插进来,冷冷道:“我不会和你睡一张床的,你最好打消你的念头。”

    张良生气得差点跳起来,心想这人也太没有眼力见了,忍不住喊道:“你以为我愿意和你睡一张床吗!这不是没办法吗!你这个木头能不能有点眼色!现在是主张你自己的清白的时候吗!”

    皇羽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道:“反正我不干,我没有那种爱好,你们乐意怎么睡就怎么睡好了,今晚我就在外面的林子里打坐修炼就好了。”

    说罢,皇羽也是毫无留恋地离开了屋子。张良生愕然地看着皇羽离去的背影,不禁眼角一抽,道:“这小子是把我当成什么人了,真是不可理喻……”

    沈念心看着张良生,旋即淡淡道:“是吗?既然你这么坚持想住在这个屋子里,那我和韵玲就到外面随便找个地方过夜好了,我也无所谓,也不是没有在野外露营过。

    就这样吧,但是还麻烦你先出去一下,我带着韵玲洗个澡就带着她离开,把屋子让给你,你看这样行么……”

    “别别别,沈姑娘你还不如一巴掌拍死我!我怎么可能让你们两个女孩子睡外面我一个大男人霸占这个屋子啊!”

    看着张良生那焦头烂额的慌张模样,沈念心也是淡淡瞥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虽然没有任何变化,但是眼里却闪过了一抹浅浅的笑意。似乎也是对眼前这个心思藏的很深,但很有趣的家伙如今这种滑稽的样子感到好玩的样子。

    其实,全天下的男人在看见她的时候恐怕想的都是差不多的事情,沈念

    心自己也有着深深的自觉,毕竟她到如今为止已经不知道拒绝了多少男人的追求了。

    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这个苦恼着的男人,沈念心却觉得张良生又是给自己带来了一种和别的男人完全不同的感觉,而这具体是什么样的感情,沈念心自己其实现在也是完全说不上来。

    只是觉得很怪,心里似乎多了一种模模糊糊的暧昧情绪,在看着这个男人的时候,忽然就会清醒过来,自己的注意力居然完全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苦恼了大半天之后,张良生也是挤出了自己最后一点的技俩,可怜巴巴地说道:“如果沈姑娘实在是受不了男女住一间房的事情客房当然是要让给你们的,但是,但是……刚才我也答应韵玲了要和她一起玩游戏,你看……”

    “噢,这个你不用担心,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叫你上来的,等韵玲玩够了你再离开就是了,所以现在还请你离开。”

    看着沈念心那恕不远送的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张良生也知道这是压根就没有机会了,深深地哀叹了一口气之后,耷拉着脑袋离开了客房。

    “唉,今天还真是一点也不顺利啊……”张良生靠在走廊上的窗前,不禁无奈地自言自语道。张良生看到在不远处的草地上皇羽正独自一人坐在那里闭着眼睛一脸专注地在打坐修炼了。而在这片草地上,也是七七八八的有不少葬师同样都是在修炼。

    心里升起了一丝好奇心,当张良生到下面和驿站的主人交谈了一会儿之后才发现驿站的主人居然也是一名二葬天前期的葬师。

    这个驿站的老板本身虽然是葬师,但是因为实在是没有任何天赋,也不录属于任何一个家族,他就是一个出身贫寒的葬师,于是在机缘巧合下来到了这片山脚之后,在这里开了一间驿站。

    和驿站老板交谈过后张良生也是不禁有些感慨,人生还真是充满了无法预测的事情啊,谁知道当年那个望向着成为一名强者的年轻人居然在年到中年之后会在这里开驿站呢?

    张良生对于自己的未来也是感到了一丝的迷茫,但是他立刻就打消了思考这种事情的念头。过不了多久就要成为葬灵阁之主了,抱着这种苦恼可是不像话。

    而且他自己也不是会将心思轻易表露在表面的类型,用看似轻松的模样来作掩饰是他最擅长的事情。

    他最有自信不让别人看出他真实想法的手段。张良生这种大智若愚的活法,或许在别人的眼里看起来一文不值,但是对他自己来说,这是正好的选择。

    到了夜晚,大家一起吃过了饭之后张良生也是来到了客房之内,但是在玩游戏的时候沈念心也是不给他任何趁虚而入的机会,一开始似乎毫无兴致的样子,但结果她却是最认真的那一个。

    一圈玩下来,大家输输赢赢反反复复,唯独沈念心自己是从未败过,张良生心中也是不禁苦笑,暗想也是领教到这姑娘强烈的胜负欲了。

    待皇韵玲玩累了之后,张良生就像是结束使命的仆从一样被沈念心丝毫不留情的直接轰出了客房。

    张良生无语地站在门外,这种空虚的体验他还真的是第一次遇到,这个

    沈念心他一开始就知道可能是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但是他万万没想到沈念心居然会冷酷到这个地步!

    实在是太过份了!他一个人大男人陪着她们玩了几个小时,但是却连一句谢谢都没能换来。不过也没办法,张良生到了外面以后也只能只能城市像皇羽一样随便找个地方专心修炼了。

    另一天清晨,万里无云阳光明媚,是一个绝好的晴天。张良生也是就这样盘膝修炼了一个晚上,感觉自己的灵气也是精炼了不少,修炼虽然枯燥,但是在结束时那种充沛的感觉,其实也是非常舒爽的。

    对于葬师来说,一个比较特殊的一点就是,他们完全可以用修炼来代替睡眠,而且不会对精神状态造成任何负面的影响,但是实际上这个事情做起来并不轻松,所以很多葬师其实也是不会用修炼来代替睡眠。

    张良生也已经很久没有彻夜修炼过了,不禁是大大地伸了个懒腰,而这时身后响起了一声清冷的声音。

    “呵,你不是说要在屋子里和她们一起睡吗,怎么也跑出来修炼了。”

    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皇羽,张良生没好气地打着哈欠说道:“你说呢,那个沈念心根本就不给我一点可趁之机,整个人简直像穿了钢盔一样防守的密不透风,差点没气死我。”

    皇羽来到了张良生的面前,看着他一脸没好气的样子,脸上也是罕见的露出了笑容。但是却是很讥讽的笑。

    “你以为沈念心在葬师界有多有名?那根本不是你可以攀上去的高枝,哪怕你真的是我们皇家的直系子弟,想得到沈念心,那也几乎是痴人说梦的事情,我劝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估计沈念心这些年拒绝的男人比你见过的女人还多。”

    很明显,皇羽是误会了自己,以为他是对沈念心产生了爱慕之情。其实他不过是想多结交一个良友,为张家的后代着想罢了。不过这种事情他自然也不会刻意点破把真相告诉皇羽。

    张良生也没有生气,反而看着皇羽噙着笑意说道:“我说皇羽兄,你怎么对沈念心这么熟悉啊,张口闭口都是她的事情?难道……你也被她拒绝过?噢,这也就是说,其实你也是喜欢沈念心的?”

    皇羽不禁一怔,旋即皱着眉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一码归一码,我是在让你放弃,怎么扯到我的身上了。沈念心的确是漂亮而且家境也好,但是你以为因此所有男人就会都喜欢她么,哼。”

    张良生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皇羽的身后,那里正有两个人慢慢走过来。他在心里坏笑了两下之后,故意不解地大声问道:“是吗?既然皇羽兄你觉得沈念心漂亮,身形出色,葬术精湛,而且实际上还很开放的样子,为什么就是不喜欢她呢?”

    皇羽奇怪地看着这忽然开始大声说话的张良生,冷冷道:“你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什么时候说那种话了,我的意思是,无论她有多优秀,我也对她没有一丝的兴趣。因为那个女人的性格和我一样都差得很,我很清楚。”

    张良生憋着笑看着他身后那渐渐发青的一张俏脸,故作镇定道:“原来如此,皇羽兄对于自己性格差的事情其实还是有自觉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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